某一日,黄昏从办公室楼里出来挂电话,边打边走到楼前矮矮的树前
遽然眼睛一亮,树上犹如挂着圆圆的货色,固然不大,但确定是果子,并且不只一个,一个接一个
看那果子的形势、脸色、质感,我感触该当是杏无疑了
我有点迷惑,冬天的功夫,还看到是梅花呢,此刻如何就形成杏了呢?
曾经和他在林业部门共事时,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他的厚道和他的沉默、孤独
浏览过他数十万字的文学作品后,我愕然地发现,一颗至真至善至美的心真正孤独沉默的所在
他其实不曾孤独,不曾沉默,他无时不在关注人类生存的艰辛和生死的莫测(《草乌》,载《林业文坛》1992•3),他常常思考美与丑的较量以及一种坚韧的生存状态(《那林中的小屋》,载《北极光》1990•2)
在《怪梦》(载《滇池》1987•7)中,他就开始苦苦地思索生之痛,生之难,生之怪;在《病症》(载《青年作家》,1989•5),他甚至在艰难地破译存在主义哲学的某些重大命题;在《黑胡》(中篇小说,载《民族文学》1993•1)中,他在揭示一种沉重的文化负面与时代的可怕冲突;在《丑女》(载《百花园》1989•10)、《飘逝的冷杉林》(载《边疆文学》1995•6)……等篇什中,我们窥探到了作者沉默思索的力度和孤独开掘的深度
在最近的几年中,他在《岁月》、《满族文学》及一些报纸副刊上依然不间断地发表作品,继续着他三十年前的那个透明的梦
??唉,回忆我的众多老师,我时常感叹自己没有遇上一个好老师,而霍老师你,仅仅几句话,就纠正着我人生的航向,给了我莫大的鼓舞,虽然我不是很成功,甚至欺骗了你
然而霍老师,也正是这样你留在了我的记忆里
十几年过去了,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这样一个学生,也不知道你是否依然安详地与师母走在幸福的暮霭里,明天是第20个教师节,就让我举杯遥祝你节日快乐!健康幸福!
什么样的力量能够和自然相对抗?我的前面是母亲,我的后面是儿子,母亲走过的路上是我正在重复,或者我是被母亲复制了的……
他呲着牙笑着摇摇头,连着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