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人生的第一次,本质这份驿动持久难平
咱们经嘉峪关再到敦煌,那天一早醒来,我是第一个在晨曦矇眬中创造窗外有火山连亘,我不只大呼起来,哇,火山!这么美啊
想和同业的她们瓜分,无可奈何,她们都还在睡梦里
这火山,从来这么伴跟着咱们,不离不弃
本来啊,该当说,是列车这钢铁游龙沿着大山边际曲折前进着
天津大学亮了,窗外地步在火山的映衬中,更加明显了
这边的公房,普遍都比拟的低矮,并且大大都边盖,厥后才领会是本地报酬了搜集雪水的来由
小河简直罕见一见,偶然瞥见了一处蓄水池,也是冰冻着
大山没有瞥见长着树,不是咱们离着的隔绝远,而是这边的山简直都是僧人头
间或瞥见沙漠滩上有些树,本地人说,那是绿洲区了,树以矗立钻天的小叶杨为主
也难怪啊,这少雨冰冻的场合,能成长着,已是一种奇妙了,惟有火山才是这广博蛮荒中最为坚忍的依附
读《三字经》,能明白历史变迁,能看清文化在风雨中的延续
读易中天先生的《品人录》能读到落魄英雄的辉煌与灿烂
在这布满繁星、如水的夜空下,我邀请她,来探望我干枯的灵魂
醉于这月色下,空对酒杯,一人一影,何处去?无语但问左香右绿
唯有她的消息,能让我消磨这扉扉的月色,等待痛苦的黎明
抬起朦胧眼,只见她真的就翩翩朝我走来
不知怎么的,我的心竟怯了
祈祷她走得再慢一点,走得再温柔一点!饱受折磨的灵魂,经不起太大的折腾;滴血的世界,没有另一个温柔乡等待拥抱它
常想,我室虽小,无碍我胸有天下,心怀苍生,居此可得天地之灵气,可观宇宙之变迁,遂将居处名曰“天宇轩”
妻说我附庸风雅,不能免俗
我想做罢又不甘心,于是信手涂鸦,造字一幅,词曰:五尺男,四步斋,三人行,一团和气;万卷书,千里路,百事达,满室生春
妻识字显文,见后掩口葫芦而笑:住便住了,哪里来得如此俗气?况此等文字,只能摹其色相,得其皮毛,是否活出韵味,大抵只在人心,文字焉能言其万一?虽然经常与妻玩笑,说她头发长见识浅,此次却深以为是,遂绝张贴裱糊之想,只好敝帚自珍,藏于抽屉了
在人命的驿站,回身跟晚年相抱,接着就要跟暮年拉手
不必流过太多的场合,就在一处待着,只有功夫够久,我就确定不妨创造旁人所看得见的优美
诸如,云在树的枝端渐渐挪动变幻,像轻纱般地掩盖着大树的头顶,这苍劲的树在这功夫也会变得像个娇羞的密斯普遍
傍晚的功夫,太阳变得火红,但并不扎眼,将它朦胧的光晕从树叶间洒落,勾画起枝杈的表面,这时候我也就创造了树叶之上的头绪就像是河道普遍流动,而绿色的山峦拔地而起,撑着宏大的天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