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把假装的面貌撕开,血丝乎拉的摆在你的范围,恐惧却又越如实,躺在柔柔的草地上,望一宿的星星,闭着眼睛随便梦想咱们没能走到的将来
如此重复的长,重复的割,大概可以吃上六七茬之多
漫步到某条街道的功夫,大哥大里遽然跳出这么两句话
我停下脚步,看了看发消息的人名,再看了看范围,并没有看到面善的人,故而给对方回消息:你在哪?消息发出去的功夫,我仍旧连接往前走,至于耳机里的歌则从来没停过
就在那一年元旦的第二天,我离开生我养我22年的家
一个衣箱,一双泪眼,两张车票,我从一个女孩变成了女人
而那时的我没有初为人妻的喜悦和幸福,只觉得心酸
很想写一首对于春天的诗,怎奈心语浅浅,怎抒也抒不尽它的韵律,它的风韵与韵调
只能用浅浅的翰墨,在内心无言的刻画着春天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