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不存在偶然,有的只是必然而已
老木其实并不木,精着呢
他原先即喜爱古玩,下岗之后轻车熟路收藏古董,赚了一笔,现到上海开了一家古董店
店不大,七、八平方,但据说是已被上海市定为窗口店,有点名气
老木痴迷古玩,全国各地跑遍收购心仪的东西
买到一件心爱之物,往往自己先独自欣赏把玩,心情特好
在火车上,有时就躲到厕所里,从怀中掏出玉件,细细揣靡;在家里,有时会半夜起床,打开台灯,拿过古瓷,一边琢磨一边感叹,古人怎么如此聪明,能做出这么细致的艺术品?
牵手了姻缘际会的情绪,若插入了“隔绝”的标记,爱-情-便拉长了构图,扩充成一场柏拉图式的竞走
必定了胜负的恋情竞走,隔绝不过停止的第一步,接着再有一起的得意,再有生疏的“比赛者”,再有追不上的步调,再有模糊作痛的心,以及那人不知,鬼不觉就已留步不前的脚步
结果,我在回身摆脱的功夫,干笑道∶“从来奔走的恋情果然这么累”!
苍黄的天穹里,飘浮着似云非云似雾非雾的一片空茫,偶有三五只大雁飞过,之后便是无限的沉寂
此刻,我站在故土上,秋风微微吹动着故乡的一草一木,也吹动着我稍长而稀疏的头发
我的头发也正如这秋天山野里稀疏的草木
不知为什么,我就特别喜欢在秋天回到故里,可能是因为天气的那份凉爽、山野的那种疏落,更主要的可能是秋风中飘浮着的丝丝忧郁和隐隐约约的苍凉吧
我将它小心地捏在手里,它在挣扎,它脸上的表情告诉我,不是因为恐惧,而只是觉得在我手里不舒服罢了
它的力量太小了,我的手指稍微一挤,就会要了它的命
可是,它没有把我当作会给它带来致命危害的敌人,它的眼睛告诉我,它能承受很多事情
哦,这是一种什么力量,能够使它不惧任何危难呢?一条遥远的不可知的河流,才是它应该去的地方
我把它放入房屋边的河水时,在想,它不会理解我的行为,在随后的雨天,它还会出行,去寻找它命定的,那个未知的金色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