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山里人到了海边当然要吃海鲜
坐在海边小摊上,吃海鲜,一盘基围虾,四样海贝,一盘花蟹,一碗海螺,一钵蟹黄豆腐,一钵深海鱼,几样小菜,一瓶白酒,两瓶啤酒
海风吹来,凉爽了身外身内
黑夜中的海浪迎着灯光向我们涌来,把光亮搅得摇摇晃晃
我们吃得心满意足
我深深地望着海,感谢她的馈赠
故事到这似乎应该收尾了,但这份爱却仍然遭受着现实巨浪的侵袭
也许那小伙子要让他们的生活好一些,居然受人引诱不过做了违法的事情,消息传来女人先是一惊,继而说这也许是必然,我不大懂其中的意思,但我相信一份真爱已生根,她说,不管他在牢子里呆多久,我仍然是他的妻子,我都会把孩子拉扯大的,除非他嫌我老了,嫌弃我了
女人带着他们的孩子缝补着每一个日子,我们都知道他心里的焦灼,小伙子这里应该该称呼了——他的丈夫在监狱里也正在好好地改造,他说他会在出狱后好好补偿那个在旁人眼里丑八怪一样的妻子的
暮色的光临,相应着万家渔火的闪耀,愚笨的儿童过完一天,还未尽情,仍意犹未尽地在渔火下左奔右跳
繁星挂满了所有天际,成群的飞蛾总爱围着那一只只发亮的渔火打转,也像极了那群儿童,充溢猎奇,更多的是对光彩的依附,哪怕更阑行将光临,也要留住结果一支歌声!
生存是个经,每部分不停落上经典,生存又是个镜,各人有各人的影子
咱们都有无字天书,供咱们用终身写出墨迹,人是尘事中的风,走到何处,何处是海,行到何处,何处是山
担着经籍担出那道轨迹,是时间的辉,是功夫的瓦,是功夫的兜,是本人走出来的尘事得意,有生存的眼睛,有人生的风格
到了今天,“玩”已经与许多词语搭配起来,成了需要众多人手逗哏捧哏和耗费大量银子的一项时髦的举动
当然,“时髦”一词本身已经落伍,就象当年歌里唱的是“八十年代的新一辈”,而现在嘴里叫的是“八十年代的”,老一代已经被新一代完全替换了
而现在要表达与“时髦”同样的意思,必须得叫“时尚”了
我既没有数量众多的朋友,也没有数量巨大的财产,同时我一点也不“时尚”,于是通常情况下,我是一个人“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