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住在西北师范大学漆子扬先生的教师宿舍,随意翻着漆先生的书籍
这时,张筱先生发来短信问我在何处,回电话过去,他正好有空
于是,我约他到西北师范大学喝酒
一杯茶的功夫,张先生已到
记得那天晚上,我和张先生都喝得二麻二麻的
虽说我和张先生彼此在网络上哥们好,哥们好的,还是第一次见面呢
张筱就是张筱,够牛的一个散文诗作家
在见到他之前,我就知道他这一生多磨难
起初,张先生在家乡陇南的一个小镇干医务,做行政
后来,又跑到企业干厂长,接着进行思想流放和南漂,最后客居省城,在一家知名广告公司做男派“白骨精”
这人及其厚道,最近又出版散文随笔集《青春行旅》
张筱我常戏言他是一介落魄书生,好在有贵人吉相,每每出书必有人赞助
呜呼,好一个瘦不拉稀的白面书生
酒过三旬,张筱逃了
不把张筱这人放翻,我势不罢休,于是约定明晚再喝,不见不散
张筱走了,我似乎失落起来,好在留下新作一本,狂翻几页,酣然入睡
32、一个人,一场梦,此心不二;两个人,一台戏,此生唯一
42、每一个矜持淡定的现在,都有一个很傻很天真的曾经
可是直到今天你都没有问过我为什么,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感觉自己的生活中有太多的不可知,它们让我防不胜防,让我遍体鳞伤
我承受不起任何爱抚的目光,包括来自家人的和外界的
任何一种取舍都会给另外跟我有关的人造成伤害,也给我
有时候真想逃之夭夭,跑到没有人烟的地方一个人呆着,纯粹地,毫无挂牵地
但我知道,我没那个勇气,我怕亲人门会无辜地陷入失去我之后的巨痛之中,我不愿看到我的父母亲为了我而再次流泪,再次陷入更深更远的苍老
五十一,蛾雪柳黄金,笑声有利可图
人们寻找他数千人的百度
回顾一下,男人是,灯光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