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农事忙,双亲披星戴月,真是两端见星星
大清晨,赶到田里收割水稻,就着太阳晒干,午时还家,休憩一下,下昼就得把水稻捆起,捆成巨细一律的一面倒的草头,由父亲挑到道场上,排着队碾场,即使排在黄昏,一家人都得上道场,陪着双亲碾场,其时小,帮不上啥忙,不过帮着双亲把捆好的稻子铺开,等碾完后,再把稻草一捆一捆放在一道,余下咱们伯仲俩,就坐招数星星
夜风习习,听着父亲鞭打牛儿声,母亲一旁絮叨声,不著名的虫鸣声,石碾吱吱声,片刻就能睡着,等着双亲叫起还家
把谷打下,接着即是插秧,插秧对于父亲来说是一件难题,但对于母亲来说几乎是一门艺术,只见母亲左手拇指分数着禾苗,右手拇指和食指赶快接个分好的禾苗,赶快地插入田里,身材一道一伏,双腿瓜代着畏缩,十足都如板滞似地,一把禾苗在母亲手里,不到几秒就平均地排插在田里,插上几把禾苗,伸一身材,呼几口吻
而父亲则是蠢笨着把禾苗分数着,渐渐地插入田里,插一把秧还得伸发迹,偶尔还伸个懒腰
父亲领会自已插秧慢,所以便与人换工,他要么帮人的挑草头,要么帮人平坦水田,来换旁人来维护插秧
如许就能赶着八一前把秧完,不误时
我最浪漫的情怀就是杏花春雨的江南,可惜我从来无缘亲身体会,只能在梦境中一遍遍的狂想: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思雨细如愁
这是一个丝雨飘绵的天气,小巷的青石板异常的温润,连同石上浅浅淡淡的印痕,一起斑驳着岁月的沧桑和青春
栀子花雅雅的开着,几瓣如蝴蝶不经意间随香气飘落,久久的徘徊在八角的青石井边
皓腕的手镯与井栏清脆的凑响江南清晨的天籁,几缕青丝轻轻飘荡在胸前,轻拂衣襟上犹噙朝露的矢车菊……一切宁静,闲适而悠远……这,是我永久的江南梦,叹息我笨拙的手,绘不出绝美的画卷
柿子树是北方的树
美,不应仅仅只是远在天边的云彩;美,更应该与我们的生活息息相关,它像那些真诚的笑一样,从我们的内心发出,成为我们最为亲近的、甚至显得平常的器物
变换着各种意念的姿势,乞求吝啬的智者把我打捞回家
(夏季鱼多,网也多) 却没有谁来享用我备下的野菜与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