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穿着过时但却整洁干净,即使要沦落街头卖艺谋生,也不失艺术的高尚气质,我尊敬他就象尊敬那些同样遍布街头的拾荒者
妹妹帮助在老家当农民的二哥把家搬到了射洪,二哥把妈也接去了,不是接去享福,是去做保姆,而且是免费保姆——我们妈的开支一向都是由妹妹提供,连使用空调的电费也是妹妹提供——买菜,洗衣,拖地,送饭,有时还去茶馆添茶倒水
妈在电话里说:“我不想在射洪了,我想回老家,一个人住
”“在射洪不是好好的吗?妹妹也在,身体不好,实在不想做事,就不做
”我安慰妈说
“不做?屋里有那么多事,你二哥的两个儿子都在念高中,又不听话,不做咋行?”电话那头,妈的声音有些哽咽
挂了电话,想象妈坐在客厅孤苦伶仃的样子,想象妈穿过车流如织的街口买菜的背影,禁不住眼眶发潮
尽头本来从来都在,它大概离咱们很近,就在那绕圈子处,冷不丁就到了
它大概还很远,流过那绕圈子处,就瞥见了
而尽头的遐迩是不妨随时变革的,看似边远,大概一下子就撞线了,看似很近,本来却是千里迢迢
一路我花了很长时间,偶尔需要休闲休息
在多年的水平下,我总能看到我的弱风,我和谐多次,我想在自己的空间静静地保持静态,享受所有美丽的人
推动时间的时间,多年的尘埃,我仍然很安静
暂时教授部队、昂首皆是
历尽沧桑万难终不悔、此身只许儿童
讲坛三尺、装不下博学多才、代数好多寸许粉笔、写不尽唐诗宋词、汉民遗风几十年旧事、可堪回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