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我只能一样样去做
灯光昏暗,一家人围座在十五瓦的灯泡下,我睁大眼睛去摘黄叶,妈妈在一边用稻草捆扎好,然后放在一旁,等都完工了再放到大缸里漂洗,去掉污泥
这些工序都结束了已到子夜,我揉着困倦极了的双眼爬到床上,爸妈则要装好车子再睡觉
八十年代中期,我从大理师范毕业,我的生命和青春便与青山融合在了一起
一毕业我被分配到金沙江边的鹤庆县六合彝族自治乡的一师一校的金塘教学点,当上了上至校长下至炊事员的山寨清苦的村小老师
一至三年级的复班教学,让我这个才走出校门的小伙子,深切感受到了从教的艰难和复杂
被实际伤了,味透出来,且有论理,并循规蹈矩,你也回了实际一个软刀子
被寰球拒之门外了,情思露出来,富裕干什么的单刀直入,并且一针到位,你也打了寰球一个耳光
被生存围住了,精力透过来,很有一套表面,而且言重了生存会有的状况,你仍旧回给了生存一个中心
被人生压住了,精神浮出来持有三观五观,并且创新意识到位,你仍旧颠覆了人生部分墙
没有一致的白痴,惟有愿为你装疯卖傻的人
包容你的人,是不愿遗失你
诚恳本领永相守,保护才配长具有
其实我早已知道,她不会这个时候来的,也许永远都不会被我见到
我转过身子,往回走,不理睬那风,它们再大,也吹不走我的
我多沉重呀,还携带了那么多的尘土
脚步在风中没有一点声音,我突然想到了幼年的深夜——它是令人恐惧的,从5岁一直跟随我到20多岁的那个黑影又在身后出现了,我仿佛听见了它因为诡秘而粗重的鼻息
我回头看看,它就不见了;我转过头去,它又出现了;我竟然没有恐惧——在沙漠的午夜,一个人的马路上,有一个人陪着一起行走,也是一件荣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