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将苍翠的麦田染成金色,将身旁一排排白小叶杨染成金色,将六岁的妹妹染成金色
她的眼睛黑亮亮的,澄清得犹如春天的小溪,闪烁着的长眼睫毛像蝴蝶的党羽
火车一直向南
两根并行的铁轨,牵细一根神经,细若丝缕
心在北,人往南,情绪在途中
痛苦来源与梦,真实而虚幻的梦
一个人毫无防备的来了,又不可阻挡的离开
两年,三年,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远了又近
近了又远
人总是被记忆欺骗,控制,蒙蔽,折磨
那些摆脱不掉的纠结到底来自哪里呢?
我将这种情绪深深的放在了心地,不敢表白,而我和她也是好伙伴,咱们每天一道欢乐,一道打闹,一道猖獗,偶尔再有些引人瞩手段暗昧举措
但没有不通风的墙,我的小提防思却被其余一个好伙伴创造,然而我之后也没有蓄意的去掩盖,把她深深地放在内心,她有艰巨时我全力扶助,她忧伤时我陪她抽泣,但是不管我做几何,我蓄意让本人变得更特出,却仍得不到她的转死后的凝眸,由于她跟
笔墨,是心声的表露,是情绪的一种外表展现
文由心生,由文写心,只能写七分,猜两分,一分暗推敲
势,不行用尽,势尽则缘尽
情绪不妨安排笔墨,但不行让笔墨安排情绪,笔墨不过用来观赏,不许变成人生的引导,生存中的讲义,还得靠本人一步一个踪迹来抄写,具有一份优美的情绪,就能具有一个时髦的人生!
我弹古筝,以青山为盟,以流水为誓,只是想要找到一个荷花般淡雅的知己
许多个风声雨声的夜,许多个明月当空的夜,我都是独自地静坐抚筝
天地之间,我觅不到一个可以听懂我琴音的人儿,多年来寂寞地飘荡,只落得一怀的孤寂
仿佛世间所有的情缘都将与我擦肩而过,仿佛我手中的琴弦已替我尝尽了人间悲欢,仿佛我的心已在琴音中过尽千帆
红尘依旧,容颜渐老,我焚香弹筝,试图穿过千年的风景,去邂逅那对高山流水的知音
然而,岁月无声地滑落,琴声隐去,群山之间,连一只飞鸟的踪影都觅不到
曾经的伯牙与子期都已隔世,漠漠尘缘,抵不过时间的蹉跎,抵不过自然的流转
我也想怀抱古筝坐在巍巍的高山上,在山花、绿草、流水汇聚的地方,等待一场约定
只是世间的事,可遇不可求,哪怕我坐断黄昏,坐尽岁月,也未必能等到那个知音
青春老去,生命荒芜,也许到最后换来的会是空山空水、无爱无恨的境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