戊寅鼠年方才到来,咱们没有太多像往年普遍的欣喜,却是变得非比凡是地担心
武汉爆发疫情,来不迭担心,来不迭做好万全筹备,可仍旧有这么一群人逆水行舟冲入火线
一个人是一种世界的制造者,一条路是一颗心的对峙者,生活人生是参与的酸甜苦辣,哪一种青春也在访问时间的因果,哪一城苍穹也在回访空间的得失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咳,老习惯,一时半会儿能改得了?!”远房叔叔说
与此相类的还有豆腐
豆腐相传为淮南遗制,是地道的古中国遗民
据说,民国年代,巴黎曾出现过豆腐公司,然而终于倒闭
想来豆腐的滋味,只有中国人自己能体会得了
而做豆腐花样只繁多,也是一大奇观
你想,一个连臭豆腐都吃得如痴如醉的过度,还有什么味道不能做到豆腐里去呢?我所喜爱的,却还是小葱拌豆腐,或者香椿芽拌豆腐一类,颜色清淡,味道也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