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流了太多的泪,要尽了,默默地只剩下尾声
这一生,来来往往间,又错过了多少落花流水的美丽?若是有那一天,我被掩埋在泥土中,请你拣一件蝉衣葬到我身旁,不要让我轮回世间纷芜的过错
一路上,我能看到很多被车轮和鞋底压烂踩扁的蛤蟆尸体
等雨一停,那些已经死去的蛤蟆,会被强劲的阳光蒸发掉,变成尘土
在这些同伴的尸体间,活着的和后继者仍然穿行,没有惊异的感觉,那种对死亡的漠视,表现出对不可知未来的毫不畏惧
一片落叶的依附,拉拢了多数散在云霄的飘摇,芳华已拆档,但丢在梦里的蓄意仍旧焚烧
许一场欣喜,诺一程见面,人生没辙预见的风景被运气摆渡,隔岸的相思,犹如再有孤独的离愁在疯长,我犹如不过一叶水萍,无根无源,休憩在一湾宁静的海面,径自绸缪
她的伙伴承载了她一切的往日,蓄意着她一切的未来,当你爱上她,她的伙伴不妨在尔等紧急时为尔等两肋插刀,也不妨在尔等稳固时**们两刀,你没辙主导,没辙干涉,幸亏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当你没辙与她反面辩论时,别忘怀,你再有你的伙伴,把她收编了吧
我们全家都定居城里后,与老爸接触得多了
爸妈以孙子的口气称呼对方
前不久,有人打电话找老爸,老妈站在客厅喊:小涵爹爹,来电话了
老爸正在厨房炒菜,油烟机嗡嗡地响着,没听清老妈说啥,一只手炒菜,一只手向后摆摆,半天也不接电话,后来向老妈解释:你女儿说呀,炒菜时不能讲话,防止口水掉进锅里
站在一旁的我笑弯了腰,哈,老爸善于纳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