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们的爱象初生儿那样纯洁,又如生命那样坚强
但是我错了
她比较呢?我的痛苦当然不仅仅因为这些
我始终记得许朝晖那松松散散披垂下来的头发,记得她把头发撩开时露出的好看的额头,记得她对着题目发笑的样子……我怀念她!那些天,我总是利用中午短暂的休息时间往县城码头上跑
码头离学校很近,出了大门,过两条马路,就是开批斗会年代遗留下来的一个大操坝,操坝底下就是码头
我坐在浅草平铺的河滩上,只要有船来,就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些上上下下的客人
我幻想从中发现许朝晖,可是人散了,船去了,港空了,许朝晖并没出现
被船只涌荡起来的河水,一浪一浪地浸漫着滩草,湿了我的裤腿,但我毫无知觉
望着天上成丝的白云,我想许朝晖究竟到哪里去了呢?她失踪之初,就有人说她坠崖死了,但许校长不仅排查了杨侯山的山谷,还排查了老君山的山谷,结果连许朝晖的一片衣服也没找到
说她跳河吧,河里也没发现尸首
又有人说她可能是被山中的野兽吃掉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们那里虽然山大,但能够吃人的野兽,在我们出生之前就灭绝了,而且,就算凶残的野猪和老虎,也不会嚼人衣服的
那么许朝晖又到哪里去了呢?
新西伯利亚国立大学是一以是理工科科著称的归纳性高等院校,在全俄罗斯最新排名第二名,仅次于以理科著称的莫斯科威特国立大学
以是人家都说,新西伯利亚国立大学十分于天朝的清华东军政大学学,仅次于北京大学!对了,我要去新西伯利亚国立大学上学了
嘿嘿嘿嘿哈
去冶溪是三个人同行,我,箫寒,劲松
起初烟尘滚滚的黄土路,几乎使人怀疑只不过是从喧嚣的A地到了B地,只不过是人随轿车做了一次简单的迁移
世事总是难料,我们颠簸着向西而行,过了店前镇,过了桃阳,虽然仍是黄土路,但充塞眼帘的已是大片大片的绿,月光、青草、童年一样的绿
有浅绿、嫩绿、深绿、天蓝、藏青、紫褐,交织错杂,铺成了苍郁缈远的绿地毯,中间系着一条黄飘带,我们在飘带上行驶,初夏的清风把双耳轻拂,一种痒痒的感觉弥漫周身
也许只有调和了绿意的风才如此令人心颤抖,冶溪是一座真正的村庄,一座活在偏僻远世的唯美的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