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是蛋炒饭,卑鄙,安慰饥肠;亲情,是面巾纸,如实,拭干泪水;亲情,是白沸水,枯燥,浇灭炽焰;亲情,是口香糖,由浓变淡,欲吐掉时,方觉久长;亲情,是棉花糖,还未进口,已融心坎:亲情,是烧白,蒸得愈久,芬芳逼人;亲情,是老酒,越久越醇
隔窗相望,淅滴答沥的绵雨轻触叶尖,能看得见雨丝,却又看不清,能忆起旧事,却又思不清相貌
绵雨老是轻盈安宁、洪亮可听的,而现在身材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时间地道中奔向你
初级中学、高级中学可真好,提起笔总看来你的每一丝脸色,一语一话都是实情表露
其时总有陈腐的回顾,此刻提起笔,一个楞就恍了神
皱紧眉梢也想不起那天你穿白T恤,从操场到四楼奔向我时,你的眉梢、眼眸、口角,张大眼睛也看不清
你的话语,打欣喜门也听不见了,犹如如何全力也摸不到你的衣角了
抬发端,光与影的范围被抹去,半丝雾意,散落半腰间
洪亮可听的乐律,有如十八那年,一束龙尾,双肩背包,干净的制服,轻捷的疏通鞋,十足都是十八那年的一抹清甜
我不爱好决裂,我愤怒不想谈话
大概是不作声,大概是玩消逝
安静地看了一会儿书,再抬头时,已是一点钟了,图书馆剩下的寥寥几个人都趴在桌上睡着了
将近两个小时的精神高度紧张,我也有点疲乏
可是我不能休息,万一心然来了,即便是她看到了我,可是她并不知道我在等她,我还不是与她错过?
再有三天,儿子的短训班将中断
而这时候,却从各个消息渠道连接传来,有一种宏病毒,从武汉曼延过来,杭州已有一人被污染
中央电视台消息通讯,钟南山院士临危授命,前去武汉,对所爆发的疫情作出了判决,人传人
儿子上课坐公共交通车,人工流产聚集,我让他戴上了口罩
练功房再有三天也将关门,来锤炼的人仍旧很少,平常里一道健身的人,有些仍旧回了故乡
都会街道发端变得宽大,商铺也连接关门倒闭
有的人戴上了口罩,但很多人却没有戴
小区门口的药房挂出了一块牌,上头写着,口罩,乙醇已售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