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现在我决定鼓足勇气说出这句话:你大爷!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秋波滚滚来
花红柳绿,山青林秀,一派生机勃勃好景像
什么没有颜色?是的,什么都应该有颜色,即使是水,也可“无色”
但于记忆,这还不能成为给其定一个颜色的充足理由
记忆中,红花可能是绿的,绿柳可能是紫的,黑的可能变白,白的可能变蓝……记忆的颜色,就像六月的天,谁也摸不准什么时候翻脸
但是她们俩对抗着,在宽大的原野之上,裸着浑身,捏着芒刃,但是也不拥抱,也不屠戮,并且也不见有拥抱或屠戮之意
才这么说着,不虞女佣就进入通讯:"大爷来了
"秀娟一看宗豫的神色不很天然,她搭讪着把无线电旋得幽然的,本人便走了开去
宗豫连忙就启齿道:"宗麟,即日一件事,大师都鬼头鬼脑的,究竟是如何回事?你报告我
是否那虞老教师?"宗麟抓了抓头发,干笑道:"可不是吗?这件事真糟极了!"宗豫劳累地坐下来道:"开初如何也就没有一部分跟我说一声呢?"宗麟道:"她们也是不好,本来也该当报告你的
然而——"宗豫道:"如何?"宗麟微带着为难的笑脸,道:"也难怪她们
你都不领会,他老教师胡吹乱盖的,弄得旁人也不领会他究竟跟你是个什么联系
"宗豫红了脸,道:"这不行!我得要跟他本人说一说
我此刻就去找他
"宗麟道:"你就找他上我这边来也罢
"宗豫倒又愣了一愣,但仍旧点拍板,立发迹来道:"我就叫公共汽车去接他
"宗麟又道:"待会儿我走开你跟他说好了,当着我不好意思
"宗豫又点了拍板
交代了车夫去接,她们等着,先还寻出些话来说,慢慢就沉默了
无线电里的音乐剧目结束,也没有换一家无线电台,也忘了关,只剩了耿耿的一只灯,守着无线电里的沉沉永夜
我已经很久没有写自己喜欢的文字了,久到我一度以为自己已经不需要这种方式来安放我内心的故事
看看周围的友人,仿佛各个都在抱怨时间的飞逝,我时常感恩已经拥有得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