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让我记起了一次行程,以及这行程中曾留下我匆匆一瞥的两棵树
其时,我正坐在火车上,车窗外的村庄,田野,山川迅速地做着角色替换
在目光中稍纵即逝
然后我就看到了它们,两棵一样挺拔的树,独独的这么两棵
在一望无际的平原上,显得有些突兀,然而却是醒目的
我一直认为它们应该是杨树,其它的树没有那样笔挺
这两棵树之间的距离很近,却又不是紧紧依偎在一起
是这样彼此独立又相互依傍的两棵树
这不能不让我记起舒婷的那首诗——《致橡树》
“想
想
想
你要想到牛年呢还是想到马月?”妻子质问我,问得义正词严,问得我无“名”以对
手累了,便伸展;心倦了,便合衣而小憩
在文字成长的背后是心灵的成长,以及自我精神方向的越来越清晰
童年是一把金色的钥匙,打开了鲁迅先生笔下的百草园,启开了通往安徒生的童话城
中间一个不规则的小池塘,水清澈见底,安装了喷泉,周围栽植了风景小苗木,小石头砌成的小路像血管一样蜿蜒到四面
正午的阳光正好把这一切和小亭子里一对情侣的身影定格成一副图画
在公园的旁边,车流的喧嚣顿时安静下来,汽车虫子一样默默地蠕动
穿过公园,走在人流中,正午的阳光最后一次穿透我的身体,我看到城市透明的骨骼也像田野里的玉米杆一样,瞬间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