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是漫不经心地抽吸了一口香烟,那镜子里的烟头亮光,也就跟着漫不经心地眨了一下眼睛,一应一合,煞是好玩,因而注意力也就逐渐集中了
当烟头的亮光再次闪烁时,已经成了曾经作用于我的感觉器官的客观事物的形象,再现于大脑之中:夏日夜晚里闪着绿光的萤火虫,迎面朝我驶来的摩托车上的灯光,游移中的红外线聚焦点,还有圣诞之夜在远处燃烧的烛光,以及天上的星斗,等等
试图伸手去触摸镜子里面的亮点时,顿然有了一种庆幸的感觉,无数想象的灵感簇拥着我,抚摸着我,雕塑着我
在它们的后面,走来了更多令我景仰的身影,有爱因斯坦,高斯,丢勒和费密
虽然今晚的天幕,与千百年前的没有什么差别,但是,以黑夜交替出现为特征的时间轮回,却将他们的灵魂,连同伟大的想象力,彻底地支解分散,并抛入重新回归起源的宇宙演化之中,唯一留在我记忆里的,是他们天才般的想象力的创造和发明
漆黑之中我知道,自己无论如何努力,都是不可能看见烟头冒出的缕缕青烟,徐徐曼延,除非此刻有灯光,把黑暗驱除
认真细致地观察,并用坚韧的毅力克服障碍,是想象力能够产生的前提,而丰富的想象,又是文学艺术,科学研究和其他一切创造性劳动的必要因素
叫你一声老公,当敬仰的她给你洗完臭衣物后,乖乖的说‘浑家劳累了,来抱一下’
午间的阳光特殊炽热,爬满墙面包车型的士植被,绿色苍翠
走到了芳华期间,我遽然感触本人变得多愁善感起来,就像一枚青涩的果子,恰是酸涩的功夫
“妙龄不识愁味道,爱表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我读顾城和舒婷的矇眬诗,感触那种滋味即是芳华的滋味,诚恳而费解含蓄,放荡而天马行空
木屋旁的树与树之间,闲荡着几只吊床
我的师友们把自己的身体抛在上面,聊天、辩论,抬头便是浓密的树冠,形成天然的屋顶
似乎只有在这里,才能找到情趣,然后淋漓尽致地享受着短暂的舒适
精力充沛的友人在沙地上寻找,一种叫“梭梭”的海边小虫子
虫子诡秘,在你即将把手伸向它时,钻入沙中,任凭你在那块巴掌大小的沙地费劲周折,却也再找不到它的踪迹
智慧而庞大的人在微小的生物面前手足无措,只有用微笑掩饰自己的笨拙,用上十足的力气,去赞美另一类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