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他们一般是过午以后出现在这儿
其中有一些老人我似乎面熟
我可以肯定曾在城市的不同街区见过他们
很多时候,老人就是城市的脸面
看懂了老人,也就看懂了一座城市
四十岁的男人,是徐徐驶离港湾,即将冲向大海的货轮
它已经在喧闹的码头饱览了其它巨轮劈波斩浪的飒爽英姿,加足了远洋航行的油料,调试好了奋战惊涛骇浪的状态,满载着停靠在一个又一个新港口的希望,拉响了轰鸣的汽笛
空中没有人,没有声音,天空正在下车
我只盯着前面的路上,我不敢看看路旁边的树林
路面树阴影,斑点摇曳;我自己的影子较短,我突然粉碎了
这个诗歌的夜景,这变成了一个可怕的魔鬼,一个大提琴,恐惧到极端
当我年轻的时候,我特别害怕鬼魂
虽然我知道我害怕,但我害怕它,我没有鬼!所以我跑得更快
为了坚强,我大声唱歌,我是一名士兵,我触动了黑色并走了最后一条路
一年后,我调离那所学校
再次回访那里,看到了久违的孩子们,他们的个子早就超过我了,青春的脸上散发着蓬勃的气息
当我再次站到那方熟悉的讲台时,掌声哗哗的响起,看着他们,我的泪水象两条线,牵着那么多的幸福和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