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之人,不贬叽笑鲧之“堵”策,然鲧以“堵”治洪,却令我想起上小时课本里的一则寓言,大致内容是:天,刚下过雨
有一个老汉赶驴驮米,半道米筐歪了
有人提醒他,他说不碍事,反正路已走了一半
再往前走,米筐歪的更历害,路上又有人提醒他,他也担心,但仍不肯停下,并自言自语道:“不再费事了,反正快到家了
”结果就在家门口,米筐歪倒在泥水里
然后我们在一起了
我想我反正没有男朋友,感情世界暂时空白,有个寄托也是好的
恋爱能不能令我快乐我不知道,但这无疑是杀时间最好的途径
当然我已经不是17岁时那种唯美到傻气的心态,以为爱就是一切
这种理论坚持到19岁已经足够
而且那时已经马上要满20
“你陪我去给你爷爷烧些纸罢?”母亲征询似地望着我
老家旧俗,过年是要接逝去的先人的,要给先人烧纸的
腊月三十接回来,供在堂屋里,享受香火和供奉,也和后人们一起过节
正月初三再在接纸的地方烧纸,祭奠,将先人送回去,这年算是真正过完了
姥爷是在陕西去世的,已然有8年光景了吧? “或许是在阴间缺钱花了,托梦找我来要了!”母亲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弥漫着一种迷离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而我猜想,大概是母亲想起他了罢? 毕竟那是给了他生命和血肉的父亲
但是要到陕西给姥爷烧纸显然是不现实的,母亲沉吟再三,决定到姥姥的坟上去一趟
“如果你爷爷真的从陕西回来了,他应该和你奶奶在一起的”! 母亲说
3 我得简单地说一下母亲的家世
母亲家和我们本来是一个村子的,只是隔着一道约5里路的山梁
甚至连村庄的名字都有这相似的地方:我们住在李家山,母亲家住在李家岔
姥爷和爷爷是同一年被国民党抓去当兵的,又同一年从部队里逃出来
即日的儿童们有搜集、大哥大、电视等百般电子产物,暑假功夫呆在空气调节屋子里历来不须要也不敢出门,这也让蝉儿们缺乏了多数个小天敌,也许是引导它们洪量繁衍的启事吧
然而我总感触即日的儿童们缺乏点儿什么!
“……老虎坪的草是社会主义的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