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芒康出来的茶马古道路上,我们一路遇见或独自一人、或三三两两的朝圣者,磕着等身长头朝着拉萨的方向而去
车子正在贡布江达县的山路上行驶时,我们就亲眼目睹一家三人磕长头的情景,在崎岖蜿蜒的山道上,他们行走三步,双手合一,高高地举向天空,漫漫放下,分别在额头和胸前停顿一下,两手掌着地,“刷”的一声,全身心地扑向大地,爬起来,双手又举向天空,又扑向大地,就这样,他们从甘肃的甘南家门口开始,不管是泥路山道,还是桥梁沟壑,一寸不落,磕了十四个月,他们身穿降红色朝圣服,额头上系着厚厚的布垫,手上套着木板,可我仍然从他们的手掌和额头上看到了厚厚的老茧和破溃的血痕,但他们的眼睛里却充溢着宁静而神圣的信仰之光,他们用五体投地的心灵行为来表达最为虔诚最为深切的情感和愿望
正如电影《可可西里》中日泰所言,“别看他们脏得很,他们的心特别的干净
”看着他们,我想起了一段藏族民歌:黑色的大地是我用身体量过来的,白色的云彩是我用手指数过来的,陡峭的山崖我像爬梯子一样攀上,平坦的草原我像读经书一样掀过……
在我家自留林地上,也有一株柳树,长在家乡山上最高的那口池塘的出水处
比起堤坝上那一溜柳树的热闹来,她就清静了很多,甚至有些孤独
但我们这些放牛娃是经常去看她的
尤其是冬天刚过,就从她身上折下条子来,顺着水渠一路插下去,或者插在池塘的边上
春风一来,枝条就很快地泛青,不几天,柳叶儿就探出鹅黄的嫩尖,惹得我们一阵惊喜,一天要去看好几次
晚上牵牛下山,也不忘去看看,轻轻地摸一摸,难舍难分似的
男生回到学校的当天,许朝晖就来找他,许朝晖首先问了***的身体,再问她爸说了些什么,男生特意把许校长听到女儿成绩那么好时的样子描述了一番,许朝晖听了什么也没说,只是掐着自己的手
不管怎样,健壮的手臂,低沉的声响,功夫的颜色,咱们不妨念旧,却不许中断
将来的路保持长久,保持委曲不屈,未然没有太多的时机妨害,一齐必定坚忍的走下来,发端了便没有极端
几天事后,在应征的部队,瞥见了他的淳厚的相貌,此后的路,蓄意他走的更好少许
我也没有什么可委曲的,喧闹落尽,烽火稀散处,我在等你还家
我只然而从来在烽火荒凉处中断,从不敢,也不肯涉世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