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于西峰顶,风四周一望,尽管远处漫布着烟雾,但仍觉心胸开阔,那些险峻、高耸的山山岭岭在我胸中了
孔夫子登泰山,一览众山小,因为所有的山装到了他胸中
拔地而起的华山在我脚下了,有意无意,我像一株华山的树,立着,挺直了身子
风徐徐而来,我没有疲惫的感觉,到是有一种兴奋,这种兴奋是在山脚和半山腰上所没有的
人之爬山,到山顶与没到山顶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也许到半山腰此山入到胸中还远没有一半,只是很少的一部分,因为位置所限,无法看到其一半
看来,登山的感受是以登上的高度为基准,按几何倍数增长的,所以爬山不断不能半途即止,要有一种不到黄河非好汉的决心和毅力坚持到底
“百合花要是腐烂了,气味比败草还难闻
”我曾为此而感到悲哀
但此刻,面对这样一个矮小、瘦弱的老人,我却觉得这世界还是充满了希望的,因为我们有理由相信,在这个世界上,肯定还有许多象严老这样的人,是他们漂亮地撑起了自己为人立世的骨架,也撑起了我们人类社会的脊梁
那些抱怨好人越来越少、坏人越来越多的某些人,你们是不是应该冷静地思考一下:面对坏人坏事,我们有没有勇气大声地说出来,并及时向当地公安机关举报?
我陪着他熬了一个通宵
他告诉我,他喜欢写东东
动作华夏今世文学界上的巨匠,宗璞教师此刻仍旧笔耕不辍
在民心烦躁的即日,她的写稿更像是那种标记,那是当代人的遵照,也是汗青文脉的相承相传
问她如何能维持下来,她说,本来也大略,即是要留住生掷中犯得着回顾的、可珍爱的,并且不是属于我部分的一段汗青、一段生存
期近将出书的《北归记》跋文中,年逾九旬的宗璞教师表露,她并没有就此遏止,而是“请看下一部《接引笋瓜》”
我又一次攀援在湛卢山崎岖的古道上,云雾环绕、山涧潺潺、青松翠柏、淡花草香
灌木丛探出一簇簇啼血的杜鹃,不知名的彩蝶在其间飘逸
我深深融入在湛卢山十六景中——欧冶洞、铸剑池、试剑石、炉坪、断碑、仙姑洞、欧冶祠等遗址
欧冶子和他的“天下第一剑”的神奇传说,吸引了众多的文人墨客造访这天下第一剑山
半山腰一凹处,便是朱熹的“吟室”遗址
公元1151年南宋理学家朱熹并在此读书、著述、讲学、授徒
朱熹还对《周易》的乾坤卦辞进行了深入的钻研
朱熹死后,人们为了纪念他,在吟室旧址上扩建为“续贤庵”,继续传授理学
100年后“吟室”由来自将乐的理学家杨缨把持,易名为“湛卢书院”,并亲自担任湛卢书院山长之职
湛卢书院自宋以来,历经七百余年,到民国初年已破落荒芜
有碑刻、古臼、香炉等淹没在废墟中
我站在一片残垣断壁的废墟前,寻觅着湛卢书院的真实原貌
尽管这座书院已被历史沧桑的烟云和岁月的杂草苔斑所湮没,然而,此时我的眼前却浮现出当年莘莘学子们热闹壮观的学习场景;依稀听到朗朗书声在幽邃的湛卢山上空飘荡着
这座书院的历史辉煌正如杨缨曾绘声绘色地描述了当时学子们在书院学习和传播文化教育的盛况
谓湛卢书院:“乃藏修之得所,常抱膝而长吟,时而玩峰头之月,时而鼓洞口之琴,时而倚檐前之竹,时而听窗之禽
射北斗之光,一灯频燃黎火,山擅南天之秀,万象尽罗胸襟”
一股浓郁的文化气息缠绕着我,令人不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