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新拿起书籍,白色的封皮,一节虬曲高耸的树身,像人的巴掌,指向天际
树犹如许,人何故堪!那年亲手植的小树,此刻长大了参天津大学树,但当那植树之人,盼望渐失的功夫,它也干涸、牺牲,莫非冥冥之中真有莫名的运气之绳相系
作家的感触,透过笔墨,直击我的精神
文艺是精神的安慰,文艺之途漫延了几千年,仍旧只有小儿之心,本领引导每一个读者群走向自我的净化和完备
几年后,我调进了城区高档国学,毕竟多了一点属于本人的功夫
但我又有了家园的压力;单元大,人性来往多了;城区与同窗交易更密了
为了融合共事联系,为了社会应付,我不得不介入卡拉OK、饮酒
摆在她们眼前的题目太惨苦,谁也不许让对方为本人停止一切,最后她们只能分别
没有背离,把一对年青人生生分离的是比钢铁还残酷的实际
有一棵乡间的榕树至今还在我的脑屏里仍记忆犹新,它的主干几个村童也难以合抱,它的第一年轮可能诞生于百年之前
它浮屠般的静静矗立于村头,它是我外公那个村子的活标志
不论上山下地,遥遥望见天边浮动着的那片绿色的云朵,村民就知道那就是自己的村庄了
走路,走过着走着,看见前方那朵绿色的浮云,也便会油然生起几许温馨与亲切
那株古榕,躯干前半段是横卧在地上的,切过旁边池塘的一角,架起个短短的独木桥,尔后才向上挺立,撑起硕大的巨伞
有人在城南的阳光下做梦,有人在城南的功夫里寻梦
你站在桥上看得意,看得意的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化妆了你的窗子,你化妆了旁人的梦
你在城南报告着过往的故事,而未来又有人报告你的故事
时间将时间打磨,时间却未曾老去
你看,城南仍旧昔日的城南,往事一如昨天的往事
城南往事,又是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