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几次努力地想放弃诗歌,可写诗的愿望强烈地冲击着灵魂,这种灵感撞击式的折磨是痛苦的,我只有拿起笔,让词语鱼贯而入跌落我的笔端
我的每一首诗几乎是饱蘸着内心的痛苦或幸福用血与泪写成,尽管我无法用最好的诗歌语言来表达,但我用最真诚的文字来记录生活
诗歌是高雅华贵的艺术品种,更应该是深入生活的腹地,直击生活本质的颤音
李白、杜甫、苏东坡、李清照、叶芝、里尔克、勃郎宁夫人、布罗茨基等大师们的诗歌让我醉心,所以我一直在努力和学习
蝉儿出没的时节,我们比蝉儿们更盼望天黑,甚至等不得天黑
一俟放学铃敲响,便家也不回,各自鸟儿般飞向一片片林子深处
林子里积满了枯枝落叶,间以星罗棋布的鸟粪与羊屎蛋子,要想找到把洞眼做得小巧隐蔽的蝉儿,可不是什么轻而易举的事
况且蝉儿们已经验多多,机警得很,稍微一点动静,便会从洞口缩回洞底去
所以发现了目标也不可莽撞,须蹑手蹑脚,屏气敛息,于一侧蹲下身子,用小手指或比小手指细一些的柴棍儿,把它米粒一样大小的洞眼轻轻戳破,再悄悄续下去诱它上来
蝉们多半会犹豫一霎,不认为你的手指或柴棍儿就是它要寻找的可靠的大树
它抓抓你的手,挠挠你的柴棍儿,试探得你有足够的耐心了,才将信将疑地爬出
我们一般沉不住气,就在每一个可疑之处乱挖乱掘
这些煞费苦心的挖掘多数情况下是徒劳的,可我们不在乎,我们在乎的,是这份工作本身带来的快乐和生趣
那本是一个平常得无法再平常的下午,恼人的秋风刮了整整一天,放学时,风依旧很大,我没有骑自行车,上了一辆出租
发端上课,她拿出两幅图,让咱们找到两幅图片中的汗青缺点,第一幅,宋江玉蜀黍地剑指晁盖;第二幅,唐三彩成了供奉之物
咱们领会,玉蜀黍是16世纪经过海长进入华夏,这在几世纪前的北宋如何会展示呢?唐三彩明显是殉葬品,如何会被供奉起来呢?领会实行,她斩金截铁大声说:“不要看古装剧,剧作者多数没文明”,这下可逗笑了咱们,真为剧作者的可叹而笑,也为咱们本人曾一头雾水、满脸呆懵追剧而笑本人太幼年
她瞥见咱们这么欣喜,也自顾笑了起来,露出了我所蓄意的、少见的、教授的笑
过年后一天黄昏我去同窗家,其时飘着小雨,我拎着阳伞出院门往北走,走着走着遽然看到琪了,她戴着粉赤色绒丝帽,穿件米色棉衣和一条牛牛仔裤,安静低脸走在路当面,就像在随着我一律
我假冒没瞥见,只感触内心很慌,发端咱们隔着街道简直并肩往前走着,慢慢她的脚步落到了反面,后往返头看到她在街口洋灰灯柱边站住了,她无比独立地站在那儿,在雨夜暗雾中凄然低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