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车,雪白的鹭鸶又飞了起来
我摸摸昀阳的小肚肚:呵,一肚的樱桃,回到家就在你肚里酿成樱桃酒了
昀阳也笑:明年我还要来!
九月开始的时候,蝉,远了
秋天的味道越来越浓
始于夏季的一份情愫悬而未解,尘封着,象置于桌角的花露水,被我自己搁浅
这样,我就给友人赵爱东打了电话
赵爱东可以说是我的朋友中较为精通书画的人,我们平时亲切地称他为“阿东”
坐在具有“环境保护内芯”的电脑前,随怪僻的引导软硬件来一番操纵,亲手“遏止酸雨的产生”,“整理暖房效力”
先前我贮存了些生态常识,却在这边应接不暇
但当我见到他的功夫,他却仍旧是那么和谐,脸上也有浅笑
我终所以猜不出他的情绪来的
干什么弟弟走了,却仍旧一张漠然的脸,涓滴没有忧伤的征象
及至于我都忘怀了那人是他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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